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
——如果说他的母亲只是单纯的讨厌他,那么他还能接受。
但是!!!
那明明是他的画作,为什么母亲一定要指认成宋桔子?!
这和偷窃有什么区别?!
他甚至感觉到一种恶心想吐。
当然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干呕了几下却发现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能病怏怏的瘫在轮椅上。
盖着那条可怜的毛毯。
就像是之前那些欺负他的人所说的那样,除了无能狂怒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正当他要像往常一样陷入一种自我狐疑的时候。
下一秒忽然一双手在了他的睫羽上。
“你做的很好,”男人轻声开口道,“错的是你的母亲,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