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只和林清寒有数面之缘的石岩便派上了用场。
“过几日我会和老侯爷说府里人手不够用,要调走一部分,分给陛下御赐的那些侍妾,你到时候不论用什么手段,是威逼利诱也好使,讽刺打砸也罢,要把石岩给我挖过来。”
“奴婢领命。”
次日一早,陆晴雪先是假惺惺的往凤兰阁跑,看到那一抹玄色的身影,绽开一个微笑。
“阿寒,你也是来看月儿妹妹的吗?不如我们同去,她昨日受了惊吓,胎气不稳,今天一定难受极了。若是有你在身侧,想必也舒服一些…”
林清寒没想到白露未晞的时候也有人来找林月儿,敛了神色,只是眼角还有些泛红。
摆摆手道:“不必了,你去吧。”
相见不如不见,他和林月儿见了只是给双方徒增烦恼罢了。
“这…不如,我先去探一探月儿妹妹的口风如何?若是她没有为昨日的事情怪你,你再进去?”
陆晴雪面上装的清白无辜,可是心里早就已经将林清寒作为了自己的棋子,如今还没有理由把石岩调到自己的身边,做那一场剧,她当然要想新的招数让林月儿死心。
让一个人死心的最好办法,不就是让她感觉到屈辱和折磨吗?
让有情人倍受煎熬的办法最简单,只要和她所想,所念,所爱之人,稍微有那么一丁点暧昧的接触,她便会受不住。
所以,林清寒怎么能走呢?
他不在,戏台子怎么搭起来?
“还是说阿寒,你在怪月儿妹妹…”
门后一个瘦弱的身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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