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夫人眼底再次不安起来,似是被朱颜说中了痛处。
“是吗?”朱颜冷言道,“那徐焕生的那个邻居又是怎么回事?”
唐大夫人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下瘫坐在地,眼神飘忽,话语紊乱,“什么邻居,我不知道。”
“不知道?”朱颜反问,“好一个不知道,那个邻居与你有七分相似,并且在如烟出事的前几天,都能在夜里听到奇怪的声音,还经常说出床边有人的那些怪话,若不是你观察到了她,她又怎会有这些奇怪的反应?”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就是在胡说八道!”唐大夫人眼眸闪烁,带着慌乱。
“是啊,我就是在胡说八道。”朱颜索性不与其辩解,“唐大夫人若不是对娼妓这个身份有所执念,怕是那个邻居也难逃毒手了吧?”
唐大夫人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而这时,一旁的女皇和众位大臣也是听的心中异常沉重。
许久,不曾听到一人发言,佛堂安静的有些压抑。
朱颜接着开口,“接下来我们来说说黄云,此人死得最为不值,为泉岭村人士,是个穷书生,闲暇之余,在村中学堂教书。他家中有个老母,妻子于五年前病故。生性老实,为人忠厚,而且学业刻苦,在村中学堂中从未与人起过冲突,这样一个人,又怎会与娼妓有所关联?”
“那他为何会和一个娼妓死在一起?”百官中不知是谁出此一问。
朱颜叹气,“这就是他不值的地方,我说过,他生性老实,为人忠厚,这样的人一般都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心善,他教娼妓识字念书,故而两人有所来往,但凶手却以为是那娼妓在勾搭他,觉得黄生会因此误入歧途,故而下了杀手。”
“嘶……”
朱颜的一番言论,让在场之人都倒吸凉气。
凶手这般杀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完全没根没据,就是以她以为看到的事实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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