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何况还有莫谦之,此人旁的不说,只说当年所做之事,和这些年官场立威,也断不可能坐视不理,办什么冤假错案。
摸不清楚定性,沈渡将目光看向朱颜,“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供认不讳,而且和杜小姐所称述的基本相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会不会是你这段时间太累思虑过多?”
朱颜自是明白沈渡的话中意思,他在怀疑她的这句话,朱颜张了张口,又没有什么理由辩驳。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莫谦之接着问道,“如此说来,案子中的那个死者就是你的同伙,他姓甚名谁又家住哪里?”
许己则崩溃之后只剩下了平静,双眼呆滞无神的瘫跪在地,被莫谦之一喝问,立即惊坐起,竹筒倒豆子一般招供,
“他就只是一个混混而已,人称“二赖皮”,无父无母,做过不少坏事,打家劫舍还进过监牢,我也是了知了他的处境之后才劝说他和我一起犯案,
在这之前的几桩劫色案中,他也显得很胆大,我也就渐渐放心下来和他一起做着这些勾当,但是他虽然胆大,却从来没有犯过命案,即便是有罪也罪不至死啊,大人。”
到了这个时候,许己则还想着为自己的同伴鸣冤,也算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可义气归义气,犯案了就要受到惩罚。
但这个案子和杜小姐被掳一案根本毫不相掺,莫谦之也心知肚明,对这两件案子一码归一码。
“他的死本官自会查明,眼下你掳走杜小姐一案倒是可以结案了。”说完之后,莫谦之又狠狠地敲了一下惊堂木,“来人,将犯人许己则收押,待办官落定罪名之后再做定夺。”
许己则被人带了下去,莫谦之的这个落定罪名,并不是说杜小姐一案,到现在他还怀疑这一场杀人案的背后不是那么简单,这一点朱颜也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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