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此一言,朱颜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想到潘驰神探的名声就被纪大福这么轻描淡写打破,画面感就好强。
“可事情发展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顺遂,潘驰对纪大福说起此案可能与半面鬼有关系,没想到那纪大福面色大变,像逃命似的就离开了。”
“噗呲……”朱颜忍不住一声轻笑,接着言道,“看来纪大福这人的脑子也不是很灵光,用这种鬼神之事都将他震住了。”
“是啊,可是这件事情如果从客观的方面来判断的话,也是潘驰的不对,既然收了人家的租金,就得为人家办事,
却不曾想整日的无所事事,只是忙一些不着头脑的事情,最后还要用这种鬼神之说来搪塞人家,也算得上是一个恶人了。”
沈渡说了这么些,朱颜完全没有听到,脑海中一直浮想着潘驰的情况。
他可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又那么的高傲,要是被人指着鼻子骂断案无能,岂不是要毁了他的一世英名,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的脸色又该有多难看呢。
一想到这些,朱颜就觉得好笑。
见朱颜想笑非笑,又神游在外的样子,沈渡深感不解。
“想笑就笑出来,这么憋下去可是会有内伤的。”
见沈渡脸色异样,朱颜连忙收起了笑意,一本正经的言道,
“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在想像潘驰这样的人被人指着鼻子说判案无能,那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再怎样的场景与你有何关系?”沈渡的脸色依旧难看,他就是觉得朱颜在笑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跟我当然没关系,但是像他那种人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也纯属自找,长了一副风流公子的面孔,不好好享受他的风花雪月,却来掺和到案子中,乖乖的做一个花瓶有什么不好?”
听到朱颜把潘驰比喻成花瓶,沈渡眼底掠过一抹深意,接着问道,“那……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花瓶这一类型的?”
朱颜一时无言,杏眸眨巴了两下看着沈渡,本想说漂亮的花瓶谁不爱,但看其脸色不太好,就没有再说下去。
斜眸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古董花瓶,朱颜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