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摇头,轻叹一声,站起拱手:“小的医术有限,未看出是何毒,又如何解?”
看不出何毒?
景林、朱颜一下子想到了来罗敷:“难道是‘破茧成蝶’?”
朱颜摇头:“若是‘破茧成蝶’,现在沈渡该一身白丝才是。”
可沈渡除了面色发青,嘴唇发紫,全身僵硬,并无白丝出现。
景林气愤抹泪,提起剑就往外冲:“这些害人精,没事就发明这些莫名其妙的毒药害人,我非端了他们老巢不可。”
朱颜一把手拦住他,美眸沉冷:“救阁领要紧。”
“仔细想想,怎么中毒的?”
找到来源才好办事。
景林咬碎了一口白牙压制住自己的冲动,仔细回想了一番,只一处不对劲:“当是瓷瓶上的毒,”怕朱颜不明白,“来罗敷给潘驰的解药装在一个瓷瓶里。”
其他并无异样。
但很快景林想到:“属下也拿了瓷瓶,并无不妥。”
言下之意,瓷瓶并不能导致中毒。
此时那大夫出声:“老夫听说过有些毒寻常人接触了无碍,但若是有受伤破口处接触了,或者与其他物件合在一起才能起作用。”
大夫说完复又上去诊脉,点头,像是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就是如此,此毒便是通过阁领破口处进入血液,随后在周身游走,将毒带遍全身。”
一股悲呛冲进朱颜心腔,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朱颜福身:“万望大夫救治我夫君。”
大夫再叹气,开了几幅方子,景林接过去,朱颜平静道:“景林,劳烦送一下大夫,诊金莫要少给了。”
“是!”景林颤声,见朱颜这般冷静,心下愧疚,领着大夫出门抓药煎药。
夫人尚且不慌,他更加不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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