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周岁!而且我还没过生日呢,那我应该是23才对!”
“行行行,你永远18,快起啦!你弟都起了你还不起!?”
林榆不搭腔了,闷着头皱眉,小声嘀咕,“鬼才信,林楠那家伙肯定打游戏打到很晚,能起得来才怪呢!”
结果确实如她所愿。
嗓门没那么大了,但她依然听得清清楚楚,“阿楠起床啦!十七八的人了还赖床,让你同学看了都得笑话你啊!”
真是如出一辙的话术和嗓门。
……
吃过早饭后,按照惯例,林榆和弟弟一起,跟着父亲走街串巷给亲戚拜年。
每年都是那套流程,亲戚夸他们一双儿女有出息,父亲负责夸回去,他们负责做会笑的花瓶。
一圈下来,也快到了晌午的时间。
趁着还没到家,林楠走过来小声提问,“姐,你一晚上不睡觉在花园房干嘛呢?”
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之间被弟弟捏住命运的喉咙,让她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你…你,胡说什么?”她有些心虚,“我看你是打游戏打的眼红了,看花了眼。”
“不可能,就算我打游戏,我视力也5.2,丝毫不带近视的,看错?绝无可能!”林楠一本正经,自我夸耀,“昨天晚上凌晨两点了花园房还带亮的,你点蜡烛了对不对!你到底在干嘛啊姐?”林楠一脸好奇,不怀好意地问着。
“我赏花不行啊?”她提高嗓音,抬着步子极速往家里走,生怕他追上来,一心虚,说漏了嘴。
其实昨天晚上林楠本来是想过去一探究竟的,但想着大半夜,又是大过年的,也不可能是小偷,又恰好困得哈欠连天,就回去酣畅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