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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李文山就被秦先生差人请了过去。
郭胜站在衙门口,看着秦先生的小厮从衙门口过去,不大会儿,李文山跟着小厮,脚步急匆的经过衙门口。
郭胜进去衙门里,片刻,捏了只紫砂小壶出来,站在衙门口,背着一只手,慢慢啜着茶,好象在享受这清晨难得的闲暇时光。
也就两刻来钟的样子,李文山就回来了,拧着眉头,脚步急匆,看在郭胜眼里,有一种乳燕投林的感觉。
郭胜慢慢踱出衙门,看着李文山转个弯,往县衙后门去了,在衙门口踱了几步,慢腾腾转身进去衙门里了。
李文山进了县衙后门,连走带跑,一头扎进上房,没看到李夏,转身出来,三步两步往自己书房过去。
李夏正站在圆凳上,掂着脚尖够书架上面的一本书。
“阿夏!”李文山一声喊,吓的刚刚够到书的李夏差点摔下来,连摇了好几摇才站稳。
李文山绕过桌子,绕过椅子,一把抱住李夏时,李夏已经站稳了。
李文山把她放到书桌上,低头看她手里的书,“这是什么?圣训?你看这干什么?最没意思的书。阿夏,有件要紧的事。”
李文山拧着眉头,拉过扶手椅,坐到李夏对面。
“大伯的事?”
刚才是秦先生把他叫过去的,李文山说有事,李夏头一个就想到了大伯。
“不是,也算是。”李文山将秦先生说的事说了,“……先生说大伯也是刚知道,立刻就打发人过来说了,说是大伯说了,让先生和我斟酌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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