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义气,又是个爱热闹的性子,是个有兄弟缘的,很快就聚了一帮生死兄弟。
后来,舅舅入幕罗尚书,就任两浙路的时候,我也在两浙路,他借着这股东风,没几年就在运河两浙路站住脚根。
他运气好,罗尚书在两浙路任上,一连做了三任,十几年下来,他占了整个两浙路段,站稳了脚步。”
“你要办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不会是杀官吧?”徐焕上身前倾,低低问道。
刚才听他吩咐胡磐石那几件事,他这心就一直提的高高的,听他那安排,除了杀官还能干什么?
“杀什么官?”郭胜失笑,正要再说,一阵脚步声直冲进来。
胡磐石人没到,笑声先到,“哥!望江楼的铛头请来了,咱们运气好,那帮小子还真弄到了两条黄牛腿,已经炖上了,哥,徐先生,这儿地方小,咱们这宴,摆到前面院里,哥你歇好没有?兄弟们想见见你,给您磕个头。”
郭胜的话虽然被打断了,可徐焕听到一句’杀什么官’,心已经定了,跟着郭胜站起来。
徐焕跟在郭胜左边,听着郭胜右边的胡磐石兴奋的说这个说那个,再时不时看一眼高兴的浑身放光的胡磐石,感慨之余,也跟着高兴起来,象郭胜说的,这块磐石,确实是个热闹人儿。
三个人出了正堂所在这座已经不算小的院子,再出来一个院门,前面一大片空地上,正忙的热火朝天,一张张的搬进桌子长凳子,一摞摞抱进碗碟杯筷,旁边靠墙,一溜大灶已经现架起来,点了上火,大灶旁边,几张高桌拼成长长的案子,上面已经堆了不少洗好的鸡鱼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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