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一步?怎么办?”徐焕勒马赶上,和郭胜并肩。
“刚才不是说了,找条船,咱们也到海上飘几天。”郭胜语调轻松,头一步的顺当,超过了他的预期,他这心情,相当的不错。
“到哪里找?磐石的船?停在哪儿了?在海上再巧遇?”徐焕一连串问道。
“别问那么多,这都是随机应变的事,咱们下了头一步棋,还不知道柏景宁要怎么应子,下一步怎么走,现在哪知道?走吧,跑一跑,咱们找船去,好几年没出过海了,赶得急,天黑前还能钓几条鱼。走吧。”
郭胜抖动缰绳,扬鞭纵马,徐焕紧跟在后,两匹马一前一后,轻快的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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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景宁带着柏乔,对着地舆图,查看了几处战略之地,夕阳几乎落尽时,回到了塘泥镇,穿过小镇,往码头过去。
刚到码头,从泊在码头上的小船上,飞奔而下一个锦衣管事,一口气跑到柏景宁马前,柏景宁看着跑的飞快的管事,皱着眉,跳下马,盯着管事问道:“出什么事了?”
“也不知道算不算大事。”管事抹了把额头的汗,“早上爷和少爷走后,小的就带人上岸巡查,咱们泊船的两面崖上,都有人呆过的痕迹,十分明显,一共三处,有一处,找到这个。”
管事转身从长随手里拿过只做工极其粗劣的手炉模样的东西,“小的看到时,还是热的。”
柏景宁接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这是什么?找当地人问过没有?”
“没得爷的吩咐,没敢到处打听。”管事垂手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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