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正事儿呢!到底怎么办?”
“到底就是这么办,迎上去,找到他们,隔着船拼命喊,和他们一起走,搭个伴,说说话喝喝酒喝喝茶,就这样。”郭胜看着徐焕,极其认真的又说了一遍。
徐焕瞪着他,“你这简直……你既然明刀明枪的摆明了,那今天上午就该明说,还姓什么胡?”
“老徐,你这叫心虚。”郭胜用手背一下下拍在徐焕肩上,“你想想,好好想想,要是没有这些事,咱们什么打算也没有,今天上午,咱们跟他们就是一个偶遇,遇到了柏帅,发现柏帅平易近人,和咱们十分谈得来,咱们很想和他再多聊几回,他也很愿意和咱们来往聊天,你会怎么办?有机会肯定再坐一起喝茶聊天对不对?现在咱们找了条船,正好跟他们顺路,难道不是找到他们,搭个伴,酒逢知已千杯少,以解海路之枯燥?”
徐焕被郭胜说的连连眨着眼,怔了好半天,这话好象很有道理,非常有道理,可是……嗯,他确实十分的心虚……
“好……吧,明天一早启程?船好象动了?”
“哪能明天一早,这会儿天落黑了,就得走了,先往下南走一段,绕一点路再往北,这种算计别人算计别人的算计,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稍一粗心,谁是黄雀,谁是猎人,就说不准了。”郭胜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收了他那根钓杆。
“这是吉兆。”郭胜收起钓杆,看着空空如也的一串鱼钓,满意的笑道。
徐焕失笑,“没钓上来是吉兆,那要是钓上来鱼呢?也是吉兆?”
郭胜点头,“大战之前看兆头,必定是吉兆。行了,进去吧,至少上半夜都能太太平平,赶紧吃了饭,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徐焕跟着站起来,一起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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