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这个年纪,没事还不能喝酒。”郭胜将茶推给李文山,解释了一句。
李文山笑着点头,接过茶谢了,伸头看了看围在炉子一圈的花生瓜子,徐焕忙示意他,“你吃这个,这个烤的正好,你尝尝,花生就是这么吃最好,一绝。”
李文山拿起徐焕示意的花生,烫的两只手来回换着扔了一会儿,剥开吃了,连连点头,“好吃,怪不得六哥儿说舅舅最会吃。”
“六哥儿过奖了。”徐焕笑起来。
三个人两个喝酒一个喝茶,吃着小菜,剥着花生,闲聊了一会儿,郭胜先把话扯入了正题。“……初五文会的事,五爷是怎么打算的?”
“我就是来跟先生商量这事,先生的意思呢?”李文山看着郭胜,徐焕将花生壳扔到火里,也看向郭胜。
“咱们一行四人,”郭胜划了一圈,“五爷在京城多年,声名已成,以务实著称,我,最多就是个出色点儿的幕僚,一个师爷,上不得台盘,这一趟,也就是六爷,和舅爷。”
徐焕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思恍开的怔忡了片刻,才看着郭胜道:“我不擅长这些,性子又过于落拓,只能看六哥儿了。”
郭胜眼神微变,盯着徐焕,徐焕看着他,露出丝丝苦笑,“我确定……明年的春闱,我都没想好,这事太婆也知道。”
郭胜看向李文山,李文山一脸意外,“舅舅上一科因病误了,这一科怎么没想好?有什么不得已的事?”
郭胜一个怔神,下意识的打量了李文山一遍,这位五爷,比他看到的敏锐……
“也不是,我这个人随性得很,小时候太婆就说过,我以后要是不成器,就是不成器在这份过于随性上。”徐焕赶紧解释。
郭胜没说话,李文山有几分狐疑,却没再追根问底,过几天问问郭先生就是了,阿夏说过,舅舅和郭先生倾盖如故,是无话不说的知交,舅舅这里,只管交给郭胜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