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自己没本事不承认,自己男人不敢说一个字不好,偏还气性大,这股子恶气净挑最没本事最可怜的孩子发作,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你连你男人的通房都不敢得罪吧?你只敢磋磨孩子,那孩子一来小,二来头上顶着个孝字,好欺负是吧?
你瞧瞧你,龌龊到这份上,你怎么有脸人前人后人模人样的摆老祖宗的谱?”
满花厅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呆滞的看着霍老太太。钱夫人眼睛眨的眼皮都酸了,这事儿……算了,她没办法了,姚老太这也算是自找的……
“阿夏她爹娘,这俩可怜孩子,还算聪明,知道躲出去,这一躲出去。就是十几二十年,现在山哥儿大了,他总得回来考试吧?不能不回来吧?
这一回来,唉,没想到你这把年纪了,光长年纪不长德行,这份见不得人的阴毒龌龊,倒是更胜从前了是吧?
从阿夏她一家回到这府里头一天起,你就开始折磨我那小孙女儿,我那小孙女儿自小儿身子骨就弱,你当初挑她做这三儿媳妇,也是看中了她身子骨弱是不是?
你明知道,也知道她晕船晕的一路过来瘦了四五斤,头一天,我那小孙女儿刚到这府里,人还晕的站不稳呢,你就让她在你身边立规矩,从天黑站到天黑。
你说你还是个人吧?这人,怎么能这么狠毒?你这胸口里,长的是人心吗?”
霍老太太越说越气,上身挺直往前欺,口水喷了姚老夫人一脸又一脸,手指一下一下,重重点在姚老夫人脸上,直点的姚老夫人上身往后仰的不能再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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