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看着他,没敢说话。
“唉!你这个人,有多聪明,就有多笨!蠢!”郭胜啪的将杯子拍在几上,“好吧,今天话赶话儿,都说到这份上了,咱们就把话说到底!”郭胜猛拍了一把桌子。
徐焕这会儿气势全无,看着郭胜,他说一句,他点一下头。
“我这个人,不甘寂寞,不甘平淡,又爱剑走偏锋。”郭胜两只手拎起衣服前襟,用力抖了两下,翘起二郎腿,将前襟轻轻搭在腿上。
“你自己说说,之前不说,就从咱们见了面开始,你说说,我做过几件大事了?头一件,柏帅那事,我用一句热血沸腾,豪气十足,不错吧?”
徐焕不停的点头。
“不光如此,柏帅这事,与国与民,是多大的好事,咱们俩,因为这事,醉过不只一回,痛快不?”
徐焕点了下头。
“第二件,高邮军的事,那场事你不在,我都跟你说了,心情激荡,痛快之极,那天晚上,我自斟自饮,喝了一夜,痛快!”
郭胜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轻轻一声口哨,痛快之意,溢于言表。
徐焕看着他,也往椅背上靠过去。
“第三件,这条运河。”郭胜从眼角斜着徐焕,“磐石高兴坏了,说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我带着陆将军给的二三十人,从高邮一路扫荡到京城,老徐啊,我告诉你,我头一回用这么锋利的剑,二三十把,真真正正锐不可当,一路过来,就是砍瓜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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