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仪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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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没几天,魏国大长公主广发请柬,请京城有爵位的各家当家老夫人过府,宴饮赏花。
严夫人和郭二太太,徐太太等人侍候姚老夫人在二门里上了车,打发李文松一路送过去,
魏国大长公主这趟大宴宾客为了什么,不光严夫人,接到请柬的各家,心里都是明明白白,不过严夫人并不在意。
挑这样和亲之人,说白了,就是欺负谁家不得意,哪位姑娘好欺负罢了。
永宁伯府虽说到老太爷是最后一代了,这爵位上实在算不上什么,可大老爷刚刚升了秦凤路安抚使,五哥儿这后起之秀的势头越来越盛,六哥儿声名雀起……这京城里,比她们不如的人家,可不是一家两家。
她们家年纪合适的,只有冬姐儿,冬姐儿可是五哥儿、六哥儿一个娘的亲姐妹,这人,也不好欺负。
严夫人安安心心该干什么干什么,午后姚老夫人回来,严夫人见她阴沉着脸,进了门就说自己不舒服,不想见人,也没往心里去,从那场年酒到现在,她这脸子,就没有放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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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大长公主送走各家老夫人、夫人,歪在炕上,眯着眼睛养神,眉头却一直皱着。
她问哪家有年纪合适,又没议定亲事的女儿家,永宁伯府那位老夫人就接了话。还真是,就她们府上有这么一位。
可这一位,魏国大长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一兄一弟,都是和岩哥儿能说得上话的伴儿,岩哥儿是她的眼珠子,让岩哥儿不高兴,就是给她添堵,这几十年,确切的说,从她嫁给先皇那天起,她和阿娘,就尽力不让她不高兴。
这么件小事,犯不着给她添堵。
“你亲自走一趟,让陆家哥儿来一趟,我有话跟他说。”魏国大长公主睁开眼,叫过心腹费嬷嬷,“悄悄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