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才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眼前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实在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特殊。
见话已经说开了,许温书脸一拉,将信笺推到方正一面前:“我不帮!老夫说项此事自然是好办一些,但是其他人该如何看我?你想的倒美!”
方正一将信笺又推回许温书面前,低声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资料公开?让世人看看咱们朝中大员都有多虚伪?”
许温书冷笑:“怕的恐怕不是我,而是方大人您。如果此信闹得人尽皆知,人人都会知道锦衣卫在暗中监视朝臣,到那时所有人都会恐惧你孤立你。届时你就是众矢之的,我不信你敢得罪所有人。”
“真要闹到那个份上,陛下会裁撤锦衣卫也说不定呢?”
威胁我?
方正一的笑容定格在了脸上,忽然猛地一拍桌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许温书父子俩弄懵了。
方正一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许大人,我想你们都忘了锦衣卫到底是干什么的。”
“侦察百官、缉捕不臣;掌管诏狱、审讯处决。我刚接手锦衣卫的时候,你们就所有人都担心我在这个位子上会挟私报复。可事实证明,这么长时间我一直跟诸位相安无事,哪怕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有人跟我意见不和,我都置之不理。”
“甚至于有人在背后骂我,我都全然不在意。”说到此,方正一扭头看向许鸿才:“小许啊,你爹骂没骂过我呀?”
许鸿才没想到话锋突然转到了他这,但想到前几天他爹刚骂完,紧张的支支吾吾道:“没肯定没骂啊,方大人您想多了。”
“那就是骂了。”
“”
许温书脸红了:“方大人,没证据的事你别瞎说啊,孩子还小你别吓唬他。”
方正一没理他,继续道:“你们应该庆幸,庆幸是我坐在这个位子上!实话跟你说了吧,锦衣卫从不行不轨之事,那些官员的产业都是从市面上打探,分析,总结而出。只要愿意花时间,精力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如果这个位子换做一个简单粗暴的,只会服从命令的人来做呢?许大人你不妨想想,到时会发生什么?”
“可能你的家仆不再是家仆,而是锦衣卫。你的儿子甚至于不再是你的儿子,也可能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