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摇摇头,感叹道:“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乘船出海本就是九死一生,守边岂能相提并论?”
“汪洋大海之上,风雨变幻无常,朕早已听方卿讲过,你不必谦虚。”
郑汇眼里隐约带着泪光,不过语气依旧平静道:“臣都是臣应尽的本分,今日能得陛下金口赞赏臣死而无憾!”
景帝微笑道:“真乃国之忠臣!你旁边的是...”
“这是随臣出海的副手,名叫赖狗儿,在这一路上屡立功劳,更是精通西语为臣解决了不少麻烦。”郑汇解释道,“臣今日要献海图,由他来解释再好不过,所以才带其冒昧上殿,还望陛下见谅。”
“无妨,无妨,也是国之栋梁!那就先将海图呈上来吧。”
郑汇郑重的一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长条盒子,将其打开。
郭天养刚准备下去接,只听景帝道:“你们二人亲自上来说与朕听。”
这是前所未有的信任啊!
郑汇心中有是一阵感动,拉着赖狗儿走到御案前,取出地图展开。
这是一副加急新制的地图,按照原本的羊皮纸地图按比例放大重绘的,上面还添加了不少信息。
卷轴展开,正好铺满整个御案。
上面是西洋诸国的信息,自大景的海岸线起开始向西延伸,从熟悉到陌生。
景帝的手指沿着海岸线,划过一个个闻所未闻的新国家。
最后直至费卡而止,后面则是大片的标志着未知的区域。
“三年,朕观海岸线的距离似乎用不了三年,何以花费如此之长的时间呢?”
郑汇暗示了赖狗儿一眼。
赖狗儿立即小声解释道:“陛下,我大景出海江凌港出发西去,沿途所经过的每个国家都要暂作停留,建立外交。我大景的船只远非寻常小国能比,他们见我大景国力强盛,往往大摆排场亲自迎接。而我们借航船补给的同时也要与其展开贸易。”
“您请看这里。”赖狗儿指向地图一处,“此国名为加南,矿产丰富,商业发达,但是从贩夫走卒上至王公贵族都从未见过我大景的物产,我们展示出丝绸瓷器等物他们都争相抢购,甚至同等重量的丝绸往往能换取同等重量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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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利索,整了一包16元的黄鹤楼,贼辣嗓子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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