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吵着要走,便是因为他心虚!

“慢着!”

江慈上前将人拦下,“事情没有说清楚,谁都不许走!”

赵老夫人瞪江慈,“你不心疼腾哥儿,我还心疼呢,没听见腾哥儿叫疼吗,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可是要害他一辈子的!”

江慈早就观察过赵瑾腾手心和膝盖上的伤,确实流血了,看着也有些吓人,可仔细瞧就发现,不过是蹭破了些皮,渗出来的血让人误以为很严重罢了。

她说道,“你若真为腾儿好,便更应该教好他的心性,他若撒谎成性,长大后必会闯出大祸,害人害己!”

赵老夫人听着江慈这般严厉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腾哥儿自小就敦厚老实,从不撒谎,我看就是你那婢女撒谎,你赶紧将人打出府去,如若不然,我与你没完!”

江慈知道赵老夫人是说不通的。

她也顾不得礼仪教养,一把将赵瑾腾从赵老夫人的怀里扯了出来。

“你做什么?”赵老夫人急忙去拉。

两人一左一右的拉住赵瑾腾的两只手,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谁也不肯相让。

赵老夫人气的脸都变形了,忍不住露出了往日在乡野时的真面目,“贱人,贱人,我赵家是造了什么孽,竟会娶一个如此不贤不孝的贱妇入门,忤逆夫君、顶撞婆母、苛待孩儿,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