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物学父亲不知所踪,她一个女人拉扯着两个孩子,后来嫁给了乔父,给他们两个改了姓上了户口,这才有学上。

这么多年婚姻生活也是凑合过的,乔父基本是隐形的,家庭矛盾是从来不参与的,有事也是能出钱就阿弥陀佛了,但出人,不可能,更别提出什么情绪价值了。

他不像一个父亲,也不像一个丈夫,更不像这个家的顶梁柱。

乔穗穗甚至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所以很少和他说话,这个表面憨厚实则精明的男人也没有过多的父爱散播,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在乔母面前演演戏,给乔穗穗和乔季明一人买了一身衣服和玩具后,就没什么别的关怀了。

所以不论从哪种层面来说,乔穗穗都不会因为他的事,而去麻烦到关维之。因为不值得。所以她挂了电话后也没发公司名字。

乔穗穗看着面前的乔母还在喋喋不休的把所有问题都怪罪到她身上,只淡淡的打断她问了一句:“今天之前,你们不知道我认识关维之,这个公司就能开下去了?”

乔母噎住。

她继续道:“如果你真的认为关维之是你救公司的希望,那么就是我给的你们这个希望。但我不明白,现在只不过一顿饭没吃成,就好像公司倒了是我的错,你这种头脑,还是不要做生意了。”

“你!你敢顶嘴?”乔母涨红了脸,指着乔穗穗的鼻子,一向能言善道,此时却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乔季明站在旁边,眼底露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