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泽深说他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只要她耐心的等这几分钟就好了,又何必和无赖扯什么嘴皮子呢。

果然,她没有白等。

男人火急火燎的身影,挤过人潮,朝她奔来。

紧扣着梁浅手腕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危险。

手指不老实的,在她细白滑腻的腕子上不断的抚摸着,笑的猥琐又荡漾:“妹妹,咱俩别这样耗着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哥哥心疼死了。”

“坐下来,陪哥哥好好的喝几杯。”

他又将那杯鸡尾酒端到了梁浅的面前,诱惑她:“跟着哥哥,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哥哥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哥哥都给你。”他贪恋的凝视着梁浅嫩若桃李的脸蛋儿。

这小脸儿,小身材长得,真他妈可人,看的人心就痒痒,下腹都胀痛了。

男人的触碰,好像是毒蛇一样缠绕在她手臂上,她极度的生理不适。

但梁浅还是在隐忍。

因为她势单力薄。

男人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堆,身边的女人一个回应都没有,耐心渐失。

见她隐忍不发,胆子大上来了,人从沙发上起来,朝梁浅贴去,准备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