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抱着糖糖回到家,道:“糖糖,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面有一瓶胶水,你去找到拿下来,我们一起把兔兔的耳朵粘回去好不好?”
“好!”糖糖抹抹眼泪,迈着小短腿朝着楼梯走去。
看着糖糖上了二楼,吴白的眼神徒然阴沉,转身出了门。
梁远看到吴白出来,狞笑道:“小子,我还以为你吓得躲在家里不出来了,竟然还敢出来,算你有种。”
吴白看着浓妆艳抹的女孩,“你是故意把兔耳朵掰掉的,对吧?”
女孩娇滴滴的说道:“人家真不是故意的,明明是这破耳朵没粘牢,怎么能怪人家呢?”
说着,笑的好不开心,随手把兔耳朵丢在路边。
“小子,我女人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别说掰掉你一只兔耳朵,就是把你的车砸了,你也……”
梁远的话还没说完,吴白豁然转身,目光凌厉如鹰隼,像是两把利刃刺向梁远,竟是吓得他后面的话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亲爱的,你看他的眼神好吓人,人家好怕怕!”
浓妆艳抹的女人并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还在捏着嗓子娇滴滴的拱火。
梁远回过神来,火冒三丈,自己怎么能被对方一个眼神吓到,太没面子了。
“小子,看来你还没意识到得罪小爷我是什么下场?”
吴白眼神淡漠,一把扼住梁远的脖子,单手将他直接举了起来,五指发力,捏的他脖骨咔咔作响,冷漠道:
“得罪你是什么下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得罪我你的下场会很惨。”
梁远像是个破布袋在半空晃荡,想要掰开吴白的手,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浓妆艳抹的女孩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指着吴白大喊:“你敢打他,你死定了。”
吴白猛地看向她,冷漠道:“不想我打歪你的假鼻子就给我闭嘴,丑人多作怪,你要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去看看癞蛤蟆。”
“你……”女孩气的浑身哆嗦,竟然把她比作癞蛤蟆那么膈应的玩意。
殊不知,在吴白眼里,她比癞蛤蟆还膈应人。
吴白看向憋得面红耳赤,脸色发紫的梁远,冷声道:“我女儿快出来了,我不想让血腥吓到她。若是换个地方,我保证你感受一下什么叫骨折筋断,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吴白松开手,梁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新鲜空气涌进嘴里,呛的他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第一次觉得能呼吸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吴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只兔耳朵,一百万,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