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我跟陈长老聊点事。”
吴白让她放下碗筷先出去。
小树离开后,吴白一边给陈渊倒酒,一边道:“鲁元山活该,如果他当初不是那么嚣张,不听劝告,非要带走两百株大药,怎么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陈渊端起酒杯跟吴白碰了一下。
“林长老,鲁元山肯定是记恨上你了。你日后可得小心。”
“日后?”吴白眼神古怪。
陈渊:“……”
“我的意思是以后。”
吴白不屑地笑着说道:“他有今天是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我是说者无意,谁知殿主听者有心,会真的下令让鲁元山自宫?”
“不过这样也好,他算是彻底改掉了好色的毛病,这么说来他得感谢我。”
陈渊心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可你害的鲁元山成了太监,他能放过你才怪。”
当然,这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吴白和鲁元山斗得你死我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两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一直到后半夜。
送走陈渊,吴白下令,谁也不许打扰他修炼。
回到房间,吴白布置了一座幻阵,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吴白再次出现,已经潜上了湖中岛。
穿过竹林,来到木屋前。
神识蔓延。
确定周围没有危险,这才身影一闪掠进竹屋。
“谁?”
林淡妆正在修炼,房间里突然间刮过一阵劲风惊动了她,下意识地抓起身边的利剑。
“是我。”
林淡妆娇躯微微一僵,满脸惊喜。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吴白上前,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今天下午回来的。”
林淡妆拉着吴白坐下,抱着他的胳膊,跟小猫似的用小脸在吴白肩膀上蹭了蹭,娇声道:
“快跟我说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吴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林淡妆忍不住娇笑起来,开心道:“顺利就好!”
“只是那鲁元山,都快被你玩死了。以后你可得小心点,他肯定会记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