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白点点头,“收拾一下,全腌成咸鱼,不然没法保存。”
陈放欲哭无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陈放,先过来吃点东西吧。”吴白招呼。
柳慕白道:“他不会吃的,这小子嘴刁得很。”
“师父,我吃,我都快饿死了。”
陈放丢下一网鱼,撒腿跑了过来。
其实陈放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把自己喝醉。因为喝醉了就不用处理那些鱼了。
陈放一杯接一杯的敬吴白。
结果,吴白没醉,他自己先倒了。
柳慕白瞥了他一眼,并不意外,知徒莫若师。
“师父,我喝多了,晕得厉害。请恕徒儿不孝,没办法帮您腌咸鱼了。”
陈放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突然,吴白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人踢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陈放。
只见陈放朝他眨了下眼睛。
“师父,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得回去给她庆生,徒儿告退。”
说着,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口走去。
“我去看看他。”
吴白起身跟了出去。
柳慕白从头到尾神色微变,过了一会,看向小蛮,“小蛮啊,千万别学你师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奸懒馋滑。”
小蛮点点头,“师傅,我不会的。”
“那就好,那一会师傅教你怎么腌咸鱼。”
小蛮:“……”
他是不是被套路了?小蛮傻乎乎地想着。
另一边,吴白跟着陈放走出竹林。
“行了,别装了,你师父没有千里眼。”
陈放嘿嘿一笑,眼睛也不花了,人也不晃了。
“可算是逃过一劫。”
吴白失笑,“不就是腌个咸鱼,至于吗?”
“至于。”陈放满脸认真,“你可不知道,腌完以后,满身的鱼腥味好几天去不掉,连妞都泡不到。”
“我怀疑我师父上辈子是只猫。”
吴白笑道:“怎么讲?”
“天天吃鱼,都不嫌腻,他上辈子肯定是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