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已经想到了结果。

“最后你师伯叛出阴山派，自己成立了阴山宗？”

西门云翼缓缓点头，说道：“师傅说那封印的裂痕中传出的血腥味，能让人迷失心智。师伯那段时间变得越来越残忍。”

“无奈之下，他封了那个地方，禁止任何人靠近。最后师伯叛乱，跟师傅激战，两人修为相当，都负了伤。”

“最后，师伯带人叛出阴山派，开山立派，开创了阴山宗。现在看来，师伯这些年也没闲着，一直在找别的封印。”

吴白微微点头，道：“而且他还找到了，黄仙族，隼族，都是他放出来的。”

“老吴，师伯开创阴山宗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他们发展得很快。师伯为了发展，什么人都收入麾下。”

“师傅说师伯是被封印裂痕中的气息影响了心智，一直想劝他回头。老吴，如果有一天我师伯落到你手上，还请你饶他一命。”

吴白淡漠道：“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这点不行。若是你师伯落在我手上，我不但会杀他了，而且会以最残忍的方式杀他，将他挫骨扬灰。”

西门云翼满脸不解，道：“为什么？”

吴白指了指满地白骨，冷声道：“把自己的同胞送给异族当食物，你能数得清这里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吗？

有多少人葬身在这里畜生口中？他们何罪之有，他们做错了什么？”

西门云翼看着地上的累累白骨，水中漂浮的尸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老吴，我师伯只是被邪气迷失了心智，这不是他的本性，求你给他一次机会。”

吴白不屑地冷笑道：“迷失了本性？你师傅为什么没有迷失本性？只能说畜生就是畜生，没有理由可言。

如果你师伯能让这些被他害死的人活过来，我可以给他一个恕罪的机会。不然，就算他真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也会宰了他。”

西门云翼垂着头不说话。

吴白淡漠道：“大傻，你偏向你师伯是正常的，但是你没有资格替这些无辜枉死的人原谅他，明白吗？”

“可你杀了他，这些人也活不过来，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呢？”

吴白淡漠道：“不用，他死就是对这些人最好的弥补。别跟我说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屁话，我只知道血债血偿。”

西门云翼反驳道：“可这些人跟你非亲非故，完全没有关系。”

“谁说没有关系？”吴白看着他淡漠道：“他们跟我一样，都是人，这一点就足够了。”

“大傻，如果你想保你师伯，那就通知你师傅，让他先我一步杀了你师伯，这样他死的时候还能少受点罪。”

西门云翼沉默不语，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