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
玄隐看着他,“这就放弃了?”
吴白笑道:“我只是早晨起来活动一下而已,并非真的要抢那什么劳什子法旨。”
“你喜欢啊?那送给你好了,我不要了。”
吴白揉着肩膀,转身就走。
玄隐人都傻了。
不要了可还行?
这是帝皇的旨意,送不出去那就搞笑了。
玄隐老脸一沉,他知道吴白是故意的。
“站住。”
吴白回头看着他,“有事就放,没事就滚,别打扰我吃早餐。”
“过来接旨。”
“你不是不给我吗?现在我不要了,你拿回去玩吧,擦屁股都行。”
玄隐恨得牙痒痒,这个无赖。
“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想要的时候你不给,我不要的时候你硬给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这法旨上面有你的名字,你确定要老夫拿回去擦屁股?”
吴白:“……”
看着吴白僵硬的表情,玄隐心里舒服多了。
谁知,吴白道:“随便,你高兴就好。”
他根本不信玄隐敢这么做,帝皇的法旨,他拿来擦屁股,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
玄隐嘴角抽搐。
“你要得要,不要也得要。”
说着,将法旨抛向吴白。
但却被吴白挥手打了回来。
玄隐气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遇上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他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法旨送不出去,吴白只要说一句不是他不要,是自己不给,帝皇还不得给他俩大耳刮子?
“五千万金你也不要了?”
吴白眼前一亮。
但下一秒,摇头道:“不要了,你拿着娶老婆吧。小爷不差钱,外号钱多多。”
玄隐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吴白打个半身不遂。
“说吧,你想怎么样?”
帝皇法旨送不出去,还是头一遭,玄隐那叫一个憋屈。
吴白满脸堆笑,“前辈,来咱们坐下慢慢聊。”
玄隐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警惕的看着吴白。
这混蛋小子,无利不起早,突然改口,肯定没憋好屁。
“不用,有什么话直接说。”
吴白满脸谄媚的说道:“前辈,那日你施展的画地为牢有点意思,能不能教教晚辈?”
玄隐脸色一变,死死地盯着吴白。
“果然那天劫囚的就是你。”
吴白满脸无辜,“前辈在说什么呢?”
“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然你是如何得知我施展了画地为牢?”
“帝皇跟我说的呀,不信你去问他。”
玄隐:“……”
“前辈,其实晚辈对您仰慕已久,尤其是您那招画地为牢,据说一旦施展,风云色变,天地失色,堪称天地囚笼,让敌人……”
“打住。”玄隐身子抖了抖,真受不了吴白这做作的样子。
这马屁拍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前辈这是答应了,谢谢前辈,您真是高风亮节,心胸宽广,宰相肚子能撑船……”
玄隐额头青筋暴起,压着后槽牙,“好,我教你,只求你别恶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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