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么自信呢,这么熟练呢。
原来是惯犯呢,原来是已经做过了。】
【这是尝到甜头了是吧。】
闻言,陛下心里也是很生气。
如此该死,比趁着灾年提价的粮商更是该死。
【怪不得占城稻,既然已经传到福建了,为何没有在周边传开。
除了那些官员的不作为,便是既得利益者的阻拦。】
【有眼见的官员想要去让百姓种植,但是那些尝到甜头的贪婪饿狼们,怎么会允许呢。
他们先是传播谣言,说这有毒,不仅会害死他们,还会传播毒害,毒害他们正常的粮食。】
【呼~】
【该死的……】
苏谨言忍不住心里骂骂咧咧。
【为了让百姓信服,竟然故意投毒,害的百姓们这一年辛辛苦苦的粮食毁于一旦,
还害死了百姓的命!
然后大闹官府,让有为的人也不敢有为。】
【还趁机逼迫百姓买卖土地,抢占良田,该死的!】
【一个村一个家族,终究豪强世家,饿狼般嗜血的豪强世家不是小家族能够抵挡的了的。】
苏谨言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愤怒。
所以,他没有看到陛下眼底的冷意,陛下已经知道他们的某一些罪证,却没想到原来这只是冰山一角。
她愤怒之下忍不住的担忧。
因为她看的正是她哥哥要去推广薯蓣和占城稻的地方。
对于这种已经被利益迷了眼,丧心病狂的人,她根本不觉得他们会对哥哥留手的。
不!他们本来也没有对哥哥留手,一次次不留手的下狠手可不是假的。
苏谨言只是庆幸他们还不知道是她哥哥,而他哥哥未来国舅爷的身份,他们必定忌惮几分,
再加上还有陛下给的人手,以及啃啃的保护。
让苏谨言放心了几分。
不过,苏谨言还是很担忧。
【哥哥若想百姓过的好一点,就免不了和他们对上,
就是荒地,被开垦出来了,他们这些饿狼会不心动。
更何况有了自己地的百姓,如何愿意给他们当佃农,为他们干活。】
【唉~……哎!】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