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垂眸,事关将军的事情,他们之前可以大肆说,如今他们可不敢了,
万一被陛下认为文武相轻,他们趁机打击武官可不好了。
苏谨言盯着他们,发现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松了一口气。
【还好,该没有傻到底,敢害陛下派来的人。】
听到这陛下还算满意。
文臣们高兴之余,还有些遗憾。
他们文官被陛下处理了好多,还都是他们不干好事。
武官处理的不多,对比之下,他们文官反倒是落了下乘。
苏谨言看到这些人来到钱将军的帐篷。
【灌醉副将,来找钱将军?】
“将军,您知道,新来的副将在打听您的事情,妄图找您的把柄吗?
您说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他们欺辱太甚!
将军这些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卸磨杀驴,夺权也不是这么夺的。”
络腮胡亲信粗大嗓门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去你的!”
钱将军笑骂了一句。
“你才是驴呢。”
“将军!属下在说正事呢!”
亲信看将军一点不放在心上的行为,气的不行。
其他人脸色也不太好。
“好了!好了!”
钱将军拍了拍络腮胡亲信的肩膀。
“不用担心,你也感到了陛下如今的不一样,
本将军不怕陛下来查。”
络腮胡亲信的眼睛不由瞪大,好似铜铃一般,非常怀疑的看向钱将军,
眼睛里满是怀疑,你确定?
他们亲信也是如此。
是他记错了,还是他傻了,这几年,他们不声张,不代表,他们不知道。
他们比其他士兵过的日子可好多了,是因为将军的补贴。
将军虽然有银子,是个大少爷,但是他们这些亲信可知道将军的家人可没有送过来多少银子。
将军的家底不可能接连不断的填补军中,所以,怎么来的他们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