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明瞬间噤声。
程南枝已被吸引了注意力,没想到会是那样,同情又有点心疼和不忍的看着南荣在州。
男人微顿,垂下眼帘轻声道:“无妨,孤都习惯了。”
“你……”程南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怎么能有人从小到大这么惨呢!
余光瞥见乌日图急急的要问她师父,程南枝心念一动,先开口道:“去外面马车上继续说吧,这里挺冷的。”
“好,听你的。”南荣在州温声道。
覃明偷偷朝他挤眉弄眼。
乌日图也就先按耐下来跟出去。
外面不远处只停着程南枝的那辆马车。
南荣在州解释:“为防引人注意,我的马车在两条街外,我带覃明从小路走过来的。”
程南枝就让他们直接上了她的马车。
上去后,程南枝才碰到手炉,迟疑了下,索性塞到南荣在州怀里。
南荣在州感激似的朝她看去一眼,眼底带着明显的笑意。
“太子殿下!”乌日图换上了尊称,“他这些年来一直有去南蜀吗?”
南荣在州扫了眼乌日图,道:“没错,这些年来,他每年都会来南蜀一段时间,教完孤后又走了。有次孤问他为什么不能一直留在南蜀,他说回北齐还有事做,但是没有详说。孤以为他也在找母后遗族,看来他回北齐是为了你。”
“那我师父现在人呢?”乌日图急声问,“他还活着吗?”
南荣在州道:“坦白的说,孤也不知他如今的生死。”
“什么……”
乌日图呆住。
覃明跟着解释:“我家主子是真的不知道。郎先生原本就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怎么跟我家主子说他的事。”
“我们最后一次见到郎先生,是年初时候,当时郎先生突然出现,告诉我们他要去做一件要紧事,不知道要用多久,然后他就走了,再没出现过。”
南荣在州颔首:“今年几次往返北齐,我也在留意他的消息,可惜一直没有打听到。”
他这时看向乌日图。
“我打听到你在青州时,有以为过,这可能是郎先生留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