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忌口多,覃明又念念叨叨,丛姨简直想不记住都难,得闲时跟程南枝又念叨了几句。
南荣在州微顿。
不远处覃明和南荣未泽顿时看来。
谢成璧也困惑的看他。
南荣在州面不改色,笑道:“那时身子不好,先前的大夫说不能吃鱼虾这种发物。现在身子骨好很多了,自然就不用忌口了,我还是很爱吃的。”
“哦哦,这样。”程南枝道。
谢成璧也就跟驿卒说就要那些,驿卒麻溜的下去准备了。
看到这,覃明和南荣未泽都有种见了鬼似的目光,立马收回去不再看,干咳着看向别处随口扯了几句忍住。
程青山和蔺兰酌很快进来,见南荣在州同座,他们只是愣了愣就坐下,没问什么。
但有程南枝的缘故在,程青山看南荣在州不是很顺眼,也不比谢成璧面子工夫过得去,他直接不想理会,只凑近谢成璧身边说话。
还是南荣在州主动同程青山攀谈。
程青山本来也不想理的,只想敷衍几句,没成想南荣在州同他论起带兵打仗。
说起这个,程青山可就来精神了,他有点不信南荣在州一个养在深宫不受重视,也嫌少接触政务的太子懂这些,故意为难他问了不少。
万万没想到,南荣在州对答如流,还很有自己犀利独到的见解,很多地方更与程青山不谋而合,叫程青山颇为惊喜,很有种遇到知己的感觉,不知不觉就脸色和缓很多,眉开眼笑的同南荣在州说话。
他们说的也是蔺兰酌感兴趣的,蔺兰酌跟着一块闲聊,也对南荣在州大为佩服,说到兴头上,甚至自来熟的想拉着南荣在州称兄道弟。
可南荣在州虽然戴着面具,神色不明,却很有距离感和压迫感,蔺兰酌一下子醒神,小声不住嘀咕这是对国太子,很艰难才收了想结交的念头。
到最后一顿饭吃下来,程南枝和谢成璧反而是说话最少的,她们两个想插话都插不上,十分无奈。
再观程青山和蔺兰酌,对南荣在州简直大为改观,仿佛相见恨晚。
程南枝都纳闷怎么做到的。
休整好后,外面的风雪倒是比预计的要小些,也瞧着越来越小了,一行人就再度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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