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川呆住了,瞪大双眼看着乌日图。
乌日图也干巴巴的看着他。
程玉川道:“那他骗我这么多年?!”
乌日图缩了缩脖子。
问得好,她也想知道自己师父为什么还有这么一面。
程玉川气的胸膛剧烈起伏,都不想看乌日图了,猛地扭头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乌日图无奈的看着程南枝。
程南枝也很无奈,忽然她想到什么,“等等,二哥,你刚才说郎束告诉你的名字是什么?姬越?”
“对!”
“这真的是化名?”
“是啊,你没有听乌日图说她师父其实是叫郎束吗。”
程南枝有点奇怪:“可是他这个化名,姓氏和南荣在州的化名一样。但南荣在州的化名不能算是假的,姬姓是他母亲形式,珣字也是他母亲取的。郎束就算用化名,有必要用姬姓吧?”
程玉川微怔。
乌日图也有点意外,想了想说:“对,我师父好像是有说过,族中姬姓是一大姓。”
程玉川回头狐疑的看她:“你是说,他告诉我的名字应该是真的,反而告诉你的名字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我师父怎么会骗我。”乌日图毫不犹豫摇头。
程玉川这下更破防了,猛地转过身去,再不肯说话了。
程南枝和乌日图无奈的对视一眼。
一直到回长安城驿馆,马车停下,他们下车时,查程玉川还是黑着脸。
出来迎接他们的蔺兰酌一见,奇怪道:“二哥你怎么了?”
“差点死了。”程玉川丢下一句,绕过他大步流星地进去。
蔺兰酌:“???”
蔺兰酌再一看程南枝,他大惊:“小姐你们怎么了?回来的人怎么也有点少?真出事了??”
“进去再说。”程南枝叫他激进去先和乌日图各自回去换洗收拾好后再见等着的蔺兰酌,同他说了陵宫发生的事。
蔺兰酌听完火气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