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身应声自中间裂开,分成两半落在南荣在州手中。
“嚯,你真的能打开,还挺厉害的!”程玉川说。
南荣未泽与有荣焉,“那是自然,我皇兄最厉害了!”
南荣在州看着那锁身,好半晌才道:“不是。我儿时父皇母后还没有决裂时,他们常用的就是三仪锁。三仪锁是南蜀的特产,母后不了解,父皇耐心的教过她除了知道下锁之人用的密语,又怎么用手段打开。我依稀记得。”
几人一凝,不说话了。
南荣在州放下锁,打开箱子,几人连忙看里面。
不同于上次南荣在州在大理寺狱见到的那除了凤钗空无一物的箱子,这箱子里满满当当,有一份上蜡的卷宗,两身带血的旧衣,几件旧物,还有些烧焦了的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南荣在州当即拿起那案宗打开里面,正是口供和查案经过。
“上面写了什么?”程南枝问。
南荣在州索性摊开在桌上,几人一起看。
那上面竟是阿般若如何从南荣叔梧囚禁她族人之地逃出来,又如何到长安告御状,期间又经历了什么!
然而由于阿般若逃出时身受重伤,意识不清,中间又昏倒过,她并不记得具体地名,只记得几个特征。
那地方四周荒山野岭,临近个偏僻的码头,有条不算小的河。
但长安四方都是有水路的,水云亨通,因此阿般若说的特征并不能推断出是哪儿。
“这个阿般若昏倒又醒来,发现被一个普通百姓救了。但是这个百姓当年是探亲途中遇到的她,等她醒来时,已经带她带远了很多地方。那百姓也没有特别记路,不起清楚救她的具体地方,没多久也去世了。”
南荣未泽看到这,眉头紧拧,“那岂不是没法知道她被关的地方了!”
其他人不禁也皱眉。
程南枝想了想,拿起那两件血衣,“这都是阿般若的吗?”
南荣在州翻了翻后面的案宗,点点头:“一件是阿般若从那百姓家中离开时带走的,一件是入了长安购置的。”
阿般若告御状后,就几次遭到暗杀,这衣服是她受伤时带的血。
程南枝目光就转向那旧物,伸手拿起其中一个,是一条络子,她打量了下,若有所思道:“这个的编发倒是也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