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当然记得，因为时间才过去了一天不到——要知道，等到大卫将他的妈妈送到黑诊所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了。而等到医生完成手术时间更是来到了深夜。阿姆斯特朗与火炮分开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过去了十来个小时。

而如果没记错的话，阿姆斯特朗的想法很简单……成为六街帮的老大。

心里想着，火炮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采，有些话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而看着阿姆斯特朗那浑不在意的神情，火炮也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当然，先生。如果想要掌握六街帮的话，以您的力量随时都可以……但这也同样是我感到不解的地方。”

“说。”

“您为什么这样重视六街帮呢？”火炮不禁询问：“相较于夜之城的其他帮派，在规模上，六街帮只能算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帮派。虽说六街帮绝大部分都是由退伍军人组成的但是就以您现如今的声望，想要建立一个帮派也只是说一句的事情。”

“我没有时间筛选，直接用现成的就够了。”阿姆斯特朗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

“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六街帮并不像是我想的那样，该怎么办？”

“……嗯。”火炮点了点头。

在给谁干活这件事情上，火炮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或者说，夜之城的风格就是谁强谁是大佬。看不惯莫顿做事的方式，所以火炮也给自己找个后台。但是就阿姆斯特朗所展现出的破坏力来看……火炮并不介意自己真正的老大变成阿姆斯特朗。

只是火炮比较担心，如果六街帮并没有像是阿姆斯特朗想象的那么优秀，是否会被阿姆斯特朗直接抛弃？乃至，直接毁灭？

能够感受到火炮的顾虑，但阿姆斯特朗并不在意。只是咧嘴笑道：“我在居民区说的那些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嗯？”

闻言，火炮一愣。而阿姆斯特朗则是依旧笑着，只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冷漠，甚至说充满了麻木与乏味。

“我不在乎六街帮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只是很满意六街帮现在表现出的整体态度与他的人员构成。”

“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如果六街帮跟我想象的不一样的话，那么很快，六街帮就会完成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