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这草拔了,把顾言这锦里种里头,开枝散叶。”

听起来语调还特别认真。

陆召徽听着这混账话,隔空做了个打他的手势,道:“你得承认,她确实旺夫。”

陆闻檀挑眉。

旺夫么......也不是不能承认。

“我的意思,她和陆野之间感情好不好谁也不清楚,我在外头听的传言少说七十二变,不行就解了。”

“听我说完。”陆召徽张嘴之际,陆闻檀接着道:

“和陆野婚约解除,她继续在陆丰上班,你那个什么大师不是说,她只要在陆家都行?”

陆召徽摆手。

话是这么说,但他觉得婚约最好。

陆闻檀没什么耐心,倒是很慷慨,“如果他们解除婚约造成陆丰损失,我拿瑞通的钱抵给你?”

陆召徽不吃这一套。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以后怎么见祖宗的问题。”

再说了,他都是他的儿,他的钱不也是他的钱?

没得谈。

话说回来,陆召徽突然看陆闻檀,“你怎么最近对顾言的意见越来越大,她工作真有这么差?”

“两码事。”

陆闻檀不疾不徐:“比不得丛温。”

纯属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