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算引起内斗的罪魁祸首了。

陆闻檀特地说得轻描淡写,怕她多想。

但作为医生,顾言能够想到一个人迅速这样衰败一定是极重的病。

这是她没想到的。

多重的病,让一向健身的陆闻檀禁足,全面停工?那跟会动的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顾言压着声音里些许的异样,“从你母亲去世到现在这么多年,难道查不出病因?”

陆闻檀看着她,似是笑了一笑。

“忧思过重?”

听起来像相思病。

顾言看不出来他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反正这个病因听着不像是实情。

回到京城,顾言其实不忙,项目毕竟是陆闻檀带部门的人去落实,她只管监督就好。

那段时间,她在政务大楼的出诊也安排得不密,给陆闻檀弄的那副药走的公账,邮寄到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