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檀回答得很自然,“基本上没有,可能是最近没有好好吃药,或者太累了么?”

电梯厢壁映出男人的脸,顾言看不出他表情里有什么说谎的成份。

出电梯的时候,顾言考虑了一番。

等换好鞋,才道:“那从明天开始,我重新加几味药,明天熬好了同城快递过来,你每顿都加上一起喝。”

陆闻檀拎着药袋子的手感觉发沉,还要加药?

“难喝吗?”他问。

顾言的语调平平无奇,“好喝的药都不见效,你喝吗?”

那就是很难喝了,陆闻檀嘴边都开始犯苦了,但话都说出去了,他也不能收回来。

反正喝药的时候她不在,能偷工减料,他就少喝点。

慢一些痊愈也挺好的。

顾言的视线看向阳台的那盆冬青。

长大了好多,实际上都不太适合放在室内阳台了,但是这种租住的小房子也没有前院,没有花园,确实没地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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