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终于安静了。

陆召徽确实也不敢去踹周应林,毕竟人家弟弟是总统,他又没有这么好的弟弟。

片刻,陆召徽挺起身子,“总之,今天这个事情必须有个结果,我要见着我孙子!”

“凭什么?”一直没有开口的顾言终于出声。

语调很淡,甚至有些冷漠。

陆召徽是接触她最久的人,从她还是个青涩学生的时候就看着她一路过来的,所以,他最清楚顾言身上此刻的气场。

像冬天寒流国境后的稀薄。

顾言其实还带着一点笑的,只是笑意没到眼睛里,透着几分讽刺。

“孩子是我一个人生的,陆老口口声声说你的孙子,这是明目张胆的抢劫吗?”

陆召徽可不和她讲理。

“是你一个人生的,又不是你一个人怀的,我儿子出了力,我还不能认孙子?”

顾言也不跟他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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