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旬也没有仔细说,只是很突然,而陆召徽现在想见见她。

顾言一路上心情复杂,那是她仇人一样的存在没错,但又的的确确是陆闻檀的亲爸,冬青的亲爷爷。

她在那一瞬间,好像也不希望陆召徽的声明走到尽头,毕竟,赵君兰的事她还查得不明不白。

车子在医院外停住,顾言脚步很急,到楼上的时候呼吸都还没完全缓过来。

陆闻檀在门口,没见面只隔了几个小时,他好像憔悴了,难怪早上分开后一整天没烦她。

他也没有过多的话,示意她进病房。

她进去的时候,陆召徽的呼吸机正在工作,何伯和家里两个资历老一些的佣人都在。

黄旬示意她绕过去,走到陆召徽能够不费力就看到她的位置上,顾言照做,站着的。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静了静,“他们说你想见我。”

陆召徽的机子停了下来,说话声音不是那么清透变得浑浊无力,“临走没想到最想见的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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