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部长职称能够报名参选是没错的,但是她对参选的任何流程都没了解过,也拉过票,可想而知陪跑都算轻的。
但赵君兰明显不那么想,她坚定的看着顾言,“言言,你必须这么做,否则别说陆丰集团没了,最后你的命,儿子的命都是泡影!”
提到冬青,是唯一能戳痛顾言的地方。
赵君兰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我这么多年虽然都是东躲西藏,但当年的朋友还是很多依旧在南海的,哪怕退休了的,家里人也至少有一个在同一个体系,只要你参选,这些足够帮得到你了。”
“何况,我都了解过了,你在南海甚至整个京城的口碑几乎不亚于古泗钦,对吗?”
顾言的名声确实是好的,毕竟她的病人群体主要就是一些退休了的老干部,就算她只是兢兢业业、正正常常的治病,但也很容易就能收获人心。
这一点,她上一次进陆丰集团董事会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了,很很省力。
“可只是个女人。”她事业心强没有错,但也没有强到总统那个位置上去,想想都觉得遥远。
赵君兰有点恨铁不成钢,“女人怎么了?你就是要做开创特例的那一个!这事你必须这么走,否则就是拿命赌,你敢吗?”
顾言不敢拿儿子的命赌。
但她也觉得不妥,一旦报名,岂不是直接挑明和古先生、陆闻檀站在了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