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我每次和陆野回老宅,陆闻檀总是半夜摸进我房间,主动权都在他手上,我根本没有拒绝和躲避的余地,对于他平时和谁接触,我确实很难知道。”
赵君兰听得眉头直皱。
“陆闻檀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是这么个畜生!”
浴缸里的畜生本人放在她腰上的手磨了磨:?
顾言敏感的咬了咬唇,然后自嘲的笑了一声,“别人都说陆闻檀怎么怎么高不可攀,矜贵沉稳,在我这儿,他完全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狼。”
“他在外面有多风光,我当初私底下承受了的压力和紧张就有多重,但凡有他的场合就像被迫拉入伙的小偷。”
说着说着,顾言也没那些顾忌了,“所以外面那些人说我踩着他上位也没什么不对,我确实是怀着那份野心的,但这是我应得的。”
陆闻檀这会儿眉头挑得有点高:我帽子戴这么高,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挺吃亏?
顾言眼神警告他安分点。
但他又哪是会受警告的人?
原本承载两个人的浴缸,已经平衡了的水容量突然一下往外溢。
顾言咬紧嘴唇,本能闭住所有声音,这人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