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永绝后患,古泗钦在位这么些年,必定有自己的后手,你必须在他退下之前,把该交代的都交出来。”

到提前结束票选,其实各方势力都已经清楚自己该跟谁站队,也就是说,现在古泗钦只差一个卸任的仪式了,下面各方面人手,如果顾言想的话,只要她开口,已经可以使唤得动。

而且,这个时间使唤这些人反而是最明智的。

因为这段时间理论上还是古泗钦在位,顾言利用他们做些什么事,也算到古泗钦头上,出什么差池,她不用担责,甚至可以做个老好人。

举个例子,前总统在对外政治上搞些利己的小动作,外界肯定都说他卸任之前捞一把,等下一上任呢装个好人把前任的小动作象征性的补一补,刚好抬高自己。

顾言知道是这个道理,“他怎么也是我亲生父亲,我不想做得太绝。”

“你觉得他配么?”赵女士显然不认同,“他连自己的父亲都能下得去手。”

顾言沉默了一会儿。

古先生对她怎么样,她自己有感知。

但这会儿,她没再多说,最终点头答应了,“我尽可能做得周到点儿。”

赵女士要她现在就把古泗钦和他在位时最亲信的人全部集中起来,送到南海一处大楼。

说是方便政务交接,其实就是变相的软禁控制起来,把他们手里的一些机密处理完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