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后,历湛拿着温的肉汤喂着她。她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呢。
“习渊...”
“他吃着呢,你别担心。”历湛说着又喂了她一口,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听到这她放下心来,乖乖接受投喂。
旁边的习渊一脸的幽怨,他趴着,一手拿着勺子喝着汤。
经过了一晚上,伤口的疼痛已经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要是这时候林思棠是清醒的,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没人比她更了解习渊的伤口有多严重,他恢复的这么快,属实是异于常人了。
她吃完又睡过去了,这一睡就是一天,把习渊吓得每次都屏住呼吸,听到她轻缓的呼吸声后才放下心来。
习渊后背绑着绷带,十分不舒服,他已经趴着睡了几天了,再趴下去他的下巴就要废了,试着动了动。
他表情一僵,算了,其实也没那么难受,趴着挺好的,真的……
他无聊的一会抠抠手,一会碰碰林思棠,看她有反应才安心,然后继续抠手……
历湛担心的皱着眉头,晚上不时的醒来,把手放在她的鼻下,有轻轻的呼吸打在他手上,这才放心躺好。
……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她醒来时心情很好,身体也很好,很舒服。
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对上了习渊无聊的眼神。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终于睡醒的小人,瘪着嘴:“睡了一天,睡的挺好?”
“嗯,是挺不错。你这是...谁惹你了?”她盘腿坐着,双手拄着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伤口惹我了,这个能不能拆了?我不舒服。”习渊哑着声音撒着娇。
呀!
“我看看。”他这绷带是该换了,都快两、三天。
她扶着习渊坐起来,动作小心的拆着绷带。
伤口有些红肿,她从实验室拿了药,给他重新包扎。
习渊隐忍的咬紧牙关,额头细汗密布,肌肉紧绷,喉结一阵滚动。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她心疼的皱眉。
“嗯...”终于包扎好了,他一头靠在了她肩膀上。
她抬手摸了摸习渊的头发:“我去打个水,给你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