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怡瞪着眼睛:“骗人。”
她记得闭眼睛前天还黑着呢,现在都大亮了。
蛇怡咬了咬唇。
啧,她这是睡了多久?
显的多不诚心?!
要是被棠棠知道,不原谅他们了怎么办?!
要是棠棠真的搬走了怎么办?!
蛇怡越想越怕,可能是刚睡醒还迷糊呢,乱想了一通把自己吓哭了。
“呜……”
她小声抽噎着,听到动静的兽人们稍抬起头。
蛇止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要不……”
“呜呜呜……都怪你们,呜呜呜……”
“棠棠要是走了怎么办?呜呜不回来了怎么办……呜呜……”
“明知道蛇香做错了,就、就该罚……你们、还...想求情...要我是棠棠……肯定伤心死了,一点、都不想原谅……”
她抽抽噎噎的越想越绝望,试想了一下她都觉得委屈。
完了……
棠棠真要走了呜呜……
蛇止沉默了,垂着头一言不发。
“别哭了。”
“嗝……你”什么时候来的?
蛇怡后面的话没说完就撇了撇嘴,她不想跟她说话。
蛇英有些沧桑的面容透着疲惫:“医师还没醒,别吵到她。”
蛇浦看向兽母的眼神满是担忧,张了张口最终没说什么。
就算说了兽母也不会听的……
蛇英也跪了大半夜,此刻双腿都麻的没有知觉了,她微垂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蛇怡缓了一会儿终于止住了抽噎,可是根本不能再想,一想她就还想哭。
习渊没等到狩猎的人,走到附近停住。
这……
什么情况?!
他呆愣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带头的历湛,想也没想的过去了。
“你们这是……祈福呢?”
“……”
“……”
“……”
此时无声胜有声,沉默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