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很爽,但也很苦,尤其早朝更是谢元棠最煎熬的时候,每天都要早起,而且那些老臣还长篇大论说半天不说重点。
忍了几次后,谢元棠和司徒砚出手了。
对于奏折写万字小作文,催他们各自充盈后宫的,谢元棠大手一挥,在奏折背面回他一篇小作文,把他家里三妻四妾的热闹事说了个详细,而且命人贴在墙上七日,好供百官传阅。
自那以后,大家写奏折再也不敢写那么长了,且一句废话都不敢写。
有位文臣说话总爱从上古开始说起,早朝上讲半天,最后来了一句“是以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望陛下示下。”
谢元棠气得直翻白眼,司徒砚眯了眯眼,笑得有些危险:“一个当街斗殴事件,你讲半天废话说你不知道怎么办?”
文臣:“......因为那人家里是......”
司徒砚直接打断他,看向百官之后站着的科举新人:“你们谁知道怎么办?”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寒门书生站出来:“草民斗胆,不管那人有何背景,都该秉公执法,按我朝律例,当街斗殴应......”
司徒砚听他说完点点头:“说得很好,那从今天起你俩换官服换位子站。”
文臣:“!!!”
打那以后,再没人敢说自己不知道了,凡有奏,必然会带上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