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抬起手背,直接擦了一下,“你给我丢开。”
景政深看着她哭,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计子安在车内,他都没敢下车,知道总裁生气什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太太坏事,幸亏是太太,有那个资格能一而再,若换个别人,第一次就直接交代了,景爷绝不会心慈手软。
动怒,能理解。
季绵绵泪水更汹涌了,“你就是嫌我麻烦,嫌我事儿多,嫌我难伺候,景政深,你就是仗着小时候你对我的滤镜才喜欢我的。我就说过,等你真的了解我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我很烦,很讨厌,”季绵绵边说边哭,痛哭流涕,“你刚才在车里还当着别人的面嫌弃我,我知道我今天闹你了,我对不起你。”
景政深心里堵着,“不是,”
季绵绵从景政深的手中抽走,再次一擦泪,“过几天再见吧。你好好想想,要是你对我童年的滤镜破碎了,还觉得我很讨厌人,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能把两家关系处理好。咱俩还回到一年前彼此的生活。”一年前婚都没结,毫无交集的时候。
说完,季绵绵转身跑了。
景政深看着她奔跑的背影,还有擦泪的动作,他站在那里,心中不停的下沉,嗓子像是卡这了,心里难受空空的。
坐在出租车上,季绵绵擦着眼泪说了酒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