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师问了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小教父在想,“且看着吧。既然政深已经知道绵绵和我们关系匪浅,他就不会再对我们动手,我们暂时是安全的。这几日看绵绵来找我们的状态,如果夫妻感情还没好,既然是我们引起的,就得我们负责帮孩子们解决。”

“好,听你的。”

不过蒂师又说了句,“你已经开始喊‘政深’了,你对这个女婿印象很好吗?”

“嗯,很好。”尽管他的人威胁过自己,“也幸好是他,如果以后绵绵接管,一个人站不住脚,起码有这个女婿可以帮她一把。”

蒂师观点始终不同,“我还是希望她自己有能力,而不是靠别人。”

“这样固然好,但我不想让她单足而立,有个依靠也并非坏事。”

各抒己见,未再商讨。

景政深扫视着地上的那几个人,最后走到一个浑身是血,面目惨不忍睹的男人面前蹲下,血腥气他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地上的人已经无法再反抗了,“谁的人?”

原开口时,口腔里都是血。

三秒钟没有答案,景政深起身,“继续,”

忽然,他鞋面上落了一张血手拦住他去路,原艰难的开口,景政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求饶,然后从他口中捕捉到了几个字,“埃兰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