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滋在了他身上,霍尧桁不能废话,直接开口,“那段时间我们本来感情就很微妙,刚巧你又听说我和曾老帮主在商议婚事,一怒之下要离开我这里,我一开始知道你过来找我,我是想让你离开,可我那会儿是处于你的安危考虑,我想让你走,不是想让你带着恨意离开,但你做的决定,你看谁能改变。又轴又犟,还不认理,”
季飘摇猛的一下,将喷水壶放在桌子上,力道声大的,四周一个佣人都不敢出现,纷纷远离。
霍尧桁静了十几秒钟,叹气,“那会儿没办法了,我只想这样托着,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季飘摇的性格飒爽,果断干脆,恰恰这样,别人说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他爸妈爷奶弟妹,她都不听,不照样得知了自己还‘活着’的信息,直接单枪匹马,一个女生的杀过来了。
分别两年,再见的时候,霍尧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一次众人面前失了态,哪怕被她拿枪举着,他也只有再见的狂喜。
等她来到自己身边,霍尧桁想让季飘摇回去,“我会派人保护着你,一路到外州的机场,哪里安全,你坐飞机回去。”他心中,季飘摇就是神女,神女不应来这里受苦,她应该去她的安乐幸福的地方,继续幸福。
可季飘摇留下了。
后来众众,霍尧桁到现在也不敢让她走了,怀着孩子,身子受限,能指望上的只有手中的东西,所以把她锁在身边,保护的小心翼翼。“等我把曾老那边啃了,开通一条自己的航道,我送你和孩子回去,我找你父母道歉认罪。
但是摇摇,你不能质疑我从头到位对你的爱。”
“所以一开始,你从我、舟横、政深的面前炸死,让我们充当你的见证者?”
霍尧桁:“我们不是一路人。”
“那你让我怀孕?”
霍尧桁沉默,“舍不得。”
季飘摇深呼吸,推开霍尧桁,生气上楼。
半个小时后,霍尧桁也回到卧室,脱了外衣,动作轻轻的掀开被子,躺在了季飘摇的一侧,“以你的名义,给家里寄过东西了。”
季飘摇闭眼,“我脾气很差?”
霍尧桁:“......不差,很温柔。”
“睡觉。”
霍主闭眼,这一天终于敢好好的喘口气了。
次日,景政深侧身,看着他怀里的娇软软,季绵绵仰脸沐浴在晨阳下睡懒觉,嫌大太阳晒眼睛,转身,朝着丈夫胸膛处藏了藏,结果阳光无处不在,藏丈夫怀里也没藏好,她闭眼,软软的腔调,喊了声,“老公~”
景政深笑着,每日清晨,他都要看一会儿怀里的娇绵绵,看看她,捏捏她,凑上去闻她时,一般就控制不住了。
拽着被子,替小妻宝遮住太阳,但被子下,季绵绵身子被放平,下一秒,一尊大山压上,湿润的吻铺天盖地,这下不醒也得醒了。
“唔,呀,唔,老公,你昨晚说过,今天......景政深,呀,老唔~”
电话响了,夫妻俩都没有接,景政深的也响铃后无人接挂了。
“奇怪,这都八点半了,那小懒蛋赖床,政深这会儿也该起床了啊。”季老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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