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柳惊鸿温柔的轻拍着女儿的背,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温柔细致:“爹爹一定让她死,你放心。”
他笑着替柳明珠将碎发给拂到耳后,又用指腹擦去柳明珠的眼泪:“你母亲说得对,你是玉瓶她是老鼠,都是父亲的过错,父亲怎么能让你去和阴沟里的老鼠打交道?”
柳明珠并没有被安慰到,她只是盯着自己的父亲执着的问:“父亲,我以后是不是就完了?”
当众输了比赛,还陷害戚元坠马,可结果不仅没有害到戚元,自己反倒是摔下马了。
她都不敢想象以后京城的闺秀会怎么议论她!
还有洛川郡主她们,一定会幸灾乐祸。
“真是个小孩子。”柳惊鸿忍不住微笑:“这算是什么大事呢?人生一辈子这么长,要经历的难关无数,你看看那个戚元,十几年都在乡下摸爬滚打上不了台面,可她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吗?”
说起来,这个戚元倒是真是个合格的政客。
脸皮厚应变快,朝中多少老臣都没有这样的脸皮?
不过这点欣赏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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