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解决人民的痛苦，也没能让自己看到这个世界未来的希望，因此他打算将自己的一切托付出去。

他想看看，他选定的继任者，在面临这么大一笔足以在沙漠中修建绿洲的财富后，究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是循着理想的脚步，用这笔资金走向更远，抑或是臣服欲望抛却理想...

结果他无法掌控，因为这本就是一场实验，在实验结束之前没有任何人能知道结果如何。

甚至连萨齐因本人都无法说出，在他看来那一种选择才是正确的。

不过，这都与他无关了，只希望下一个阅读这份历史的学者，能够从中汲取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教训吧。

“...做出选择吧，孩子，我的一切研究...”

“够了！”

卡维举起冠冕，重重的摔到地上。

冠冕的破碎仿佛让这个世界都按下了慢放键，卡维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震惊，疑惑，不解，唯独艾尔海森表情没什么变化。

是了，这个面瘫的家伙有表情才是怪事。

卡维看着面前只是略微诧异后就重新笑出来萨齐因说道，

“我的人生已经很倒霉了，不想再招惹更多的麻烦了，你的钱我不会要，你不是说你观察了许多沉浸痛苦中的人吗？那就用你留下的产业去帮助那些人吧！”

萨齐因的笑容越发和蔼，他在卡维的身上看到是曾经那个朝气蓬勃的自己。

意料之外的答案，意料之外的结果，但...

这就是实验，在结果出现之前，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做出个什么东西。

但...这份答案，我很喜欢。

冠冕本就在之前的争夺战中饱受摧残，已经濒临破碎，再加上卡维用的力气可不小，也就导致再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冠冕就已经碎成了好几瓣，像是扒开的橘子一样。

而寄宿在其中的萨齐因也随之消失，只不过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他的脸上只有赞赏，怀念以及发自内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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