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未来天子,现在揍狠了,以后说不准就记仇了呢?
再说了,那么多暗卫在,要是以后以欺君罔上的罪名将人给……咿?居然没人去阻拦?
詹夫子大惊失色、大为不解……却也不准备掺和,而是跟着这群誓死守护太子殿下的暗卫们一起装聋作哑。
心里想着:能让钟叔都不敢进去阻拦,必然是那位小祖宗闯了不小的祸。
虽然是未来储君,但詹夫子觉得,原则性的问题还是要从幼年抓起,想当初,他就没少打那贪玩的太上皇手心。
然后……忆往昔的詹夫子就一心二用地从父子俩的对话中,抽丝剥茧理出头绪来。
继而越发不解。
讲道理,玩兔子……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么?
这叫什么?一只兔子引发的惨案?
詹夫子:……不确定,再听听,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直到里头的未来储君挨完揍并嘤嘤哭着让陈君公子带着回主卧去换衣服之时,他才反应过来。
紧接着,詹夫子便快步进了里间。
一时间,在外守着的钟叔等人都不免有些担忧,毕竟詹夫子对小主子的疼爱,他们都有目共睹。
今日听到小少爷被罚得这么惨,必然是十分不悦,说不准还要斥责穆先生一番呢。
“唯白,你今日之行为甚是不妥。”
很快,里头便传来了詹夫子不悦的声音。
果然!
钟叔等人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接着便让一众少年先行离开。
毕竟里头都是小少爷的先生,若是待会儿吵起来,影响也不好,只希望接下来詹夫子的话语能更加委婉——
“这皇家之人心胸尤为狭隘,又好面子,你小心日后被其秋后算账啊!”詹夫子的声音充满了痛心疾首。
屋外待命的钟叔:???
不仅是他,便是屋内以为詹夫子要来兴师问罪的穆浅染都愣了一下,才缓缓道:
“多谢先生关心,但唯白并不怕,也相信子修不会那般。。”
“怎的不会?”詹夫子立马反驳,继而一脸愤恨,“当初我不过是打了幼年的太上皇几次手心,后面就被他算计了,到现在得在这个地方窝着。”
穆浅染:??啥?
“你莫以为老夫在框你。”见她满脸疑惑,已经被往事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詹夫子立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