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县学又不是为了培养一群会考试的学子,她要储备的,是未来能小家伙用的上的人才,多此一举作甚?
此话一出,洛七杉和边上又在输棋的孙夫子皆是一愣,心里皆是一惊。
好半晌,洛七杉才回过神来,当即便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竟是本末倒置了去。
“先生说的极是,是我等魔怔了。”
“洛司计言重,穆某也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如此这般,喜闻噩耗的外舍学子,只能苦哈哈开始迎接三日后的月考。
……
琼州。
“听说了么?官府开始征徭役了。”
“真的假的?逃亡的人都还没回来全呢,现在征徭役……谁还敢回来?”
“这话说的,不回来能去哪里?现在朝廷和起义军都退了,其他地区严抓,没户口的一律拉去劳役,谁敢不老实?”
“苍天哦,这不是把我们往死里逼么?”
“可不是?我可听说了,那知府大人嘴上说的大义凛然,暗地里早就将詹老太爷和两个孙子送去安全的地方,待过段时间,知府还是不是姓詹都未可知……”
“呸!你个瞎眼烂心的,早上出门是吃了粪么?青口白牙就这么胡言诬蔑知府大人?”
“嘿——你这人,我哪里胡言了?那詹老太爷都多久没有出现了,不是出去避祸还能是什么?”
“放你的臭屁,詹老太爷那是身体抱恙,在别苑疗养,今晨就回城了!”
“真的?”
“滚滚滚滚……老娘的摊子不招待你这口吐粪味之人。”
……
詹府。
“父亲,您回程怎的也不提前告知一声?儿子好让人去接您啊。”
詹元祺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亲自放至父亲手边。